走近诗人 走进诗歌--别让我们的诗人都只能靠自学成材(教师中心稿)

时间:2022-04-14 09:05:24 教育新闻 我要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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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近诗人 走进诗歌--别让我们的诗人都只能靠自学成材(教师中心稿)

湖北宜昌市金东方学校   胡绍海    443000

走近诗人 走进诗歌--别让我们的诗人都只能靠自学成材(教师中心稿)

     一条“文体不限,诗歌除外”的禁令把许多可能的诗才没商量地给埋没了,一度被师生忽视的诗歌教学,把诗人的培养推向了社会,迫使他们去成为自学成才的典型。于是书店的一本本诗集,高贵如皇家格格,却是没有几位中学生朋友敢娶。哪怕是冰心、泰戈尔,也难免有些落寂。其实整个世界文学都起源于诗歌,中国更是从《诗三百》屈大夫下来,而成了“诗歌的国度”。李白、杜甫、白居易、苏轼、易安、辛弃疾、陶渊明、范成大、龚自珍、郭沫若、臧克家、舒婷、顾城、卞之琳……灿烂的诗人星河,不是赢得过无数次文学青年为之痴迷的眷恋吗?走近诗人,走讲诗歌。诗歌可以帮你步入一个华美的纯文学殿堂,赐给你真正的文学审美趣味,这是因为--

诗的特质是纯文学的标志       一部真正的小说或戏剧,要把它当作一首诗来谈,因为诗较其它文学样式更谨严、更纯粹、更精微。缺乏对诗的兴趣,面对小说、戏剧、散文的众多佳作,就会如同雾中看花、水中望月一样,终难免有些隔膜。只追求故事性、童稚的好奇心,还只是窥探到了小说戏剧艺术的最粗浅的部分。一流的小说家,绝不仅是会讲故事的人。钱钟书先生曾说过,一流小说中的故事,也只是枯木搭成的花架,其作用只撑持住一团锦绣灿烂生气蓬勃藤蔓花卉。故事以外的东西就是诗,读小说只看到故事而看不到诗,就像进公园只赏了花架而忘了架上的花。培养纯正的文学趣味,最好从读诗开始,它在文学大家族中最富高雅气质。

    诗的意境是情趣和理趣的高度融合       古人说:“景乃诗之媒,情乃诗之胚”。诗中以景起笔的写法可以说是随处可见。如李白的:“日照香炉生紫烟,遥看瀑布挂前川”,贺知章的“碧玉妆成一树高,万条垂下绿丝绦”,杜甫的“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”,王维的“明月松间照,清泉石上流”,李煜的“春花秋月何时了”,柳永的“寒蝉凄切,对长亭晚,骤雨初歇”等等。诗人往往由景生情,借情叙理,达到人、事、物、景、理的高度统一。如梅尧臣的:“梅须逊雪三分白,雪却输梅一段香”,刘希夷的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”,杜甫的“留连戏蝶时时舞,自在娇莺恰恰啼”,屈原的“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勃”,龚自珍的“落红不是无情物,化物春泥更护花”,王驾的“蜂蝶纷纷过墙起,却疑春色在临家”,李白的“抽刀断水水更流,借酒浇愁愁更愁”,刘禹锡的“沉舟侧畔千帆过,病树前头万木春”等等。古诗如此,现代诗也相当明显。如冰心的“墙角的花/你孤芳自赏时/天地便小了”,顾城的“黑色给了我黑色的眼睛/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”(《一代人》),曾卓的“它的弯曲的身体/留下了风的形状/它似乎即将跌进深谷里/却又好像要飞翔”(《悬崖边的树》)等等。

    诗的行笔是跳跃的思维      我们先来看一首古诗:“君家何处住?妾住在横塘。停舟暂借问,或恐是故乡。”(崔颢《千干行》)。这首全由女子问话组成,无来由交待,也无过程铺陈的小诗,被王夫子誉为“墨气四射,四表无穷”。它通过我们解读者的想象,通过对文体缺省处的补充,诗的无限意趣情味,都从无字处显现出来。又如卞之琳的《断章》:“你站在桥上看风景/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/明月装饰了你的窗/你装饰了别人的梦”,其间的思维闪现,跳跃,有的人可以将其演绎成一部电影。诗的省略与跳跃所造成的文本的“空缺”,正是诗歌文本的丰富内涵所在。同时它给解读者留下一个广阔的想象天地,构成一个确定诗歌文本定义的感情过程,再创造、再加工的过程。

    诗的语言是含露的花蕾      诗是语言之花,枝枝朵朵都清新艳丽,似是诗人精心锤炼的珠宝碧玉。我们先来赏读洛夫《边界望乡》中的诗节:“雾正升起,我们将茫然

中勒马回顾/手掌开始生汗/望远镜中扩大数十倍的乡愁/乱如风中的散发/当距离调到令人心跳的程度/一座远山迎面飞来/把我撞成了/严重的内伤”,诗人的思乡之情,强烈、聚集、揪心。乡愁可以随“望远镜中扩大数十倍”,乡景可以将人“撞成严重的内伤”。只有经历了乡思苦楚的人才有如此独特鲜活有具性的语言。请在诗丛中嗅吸花的芬芳和甜汁吧:“捕捉青春悸动的小秘密/夹在日记本中,制成/永久的标本/世纪可以腐烂/最初邂逅的/那一脸绯红却不褪潮”(刘小平《带锁的日记本》);“芽尖尖一样嫩绿的/读书声呵,永远是春天枝头/最耀眼的风景。一个贫血的/民族,正在输入/承先启后的养分……”(刘小平《读书声》);“顺着阳光的手指/驾驶着小小的花伞/到明亮的春风中去探测/天空和大地之间的距离……/这个活泼的浪子/游荡得疲倦了/才猛然想起/妈妈的叮嘱--/快呀,回到土地上/从事生根的工作”(刘小平《蒲公英的种子》);“一位孩童手执牧鞭/把养群赶到离乡村很远/蓝天   白云   羊群/孩子的心事和它们打成一片/此时,那些生灵靠过来/围住他的童年/他什么话都不说/只抬头眺望了一下/远处的炊烟……”(《失学的牧童》海岩)。

     诗的形式是特殊的建筑        诗通过各种语言修辞手段的运用,使其在句式上的整齐美、声调上抑扬美、韵律上的回环美发展到一种极致,可以让读者产生美视、美听的功用,从而获得审美感受。绝句一、二、四押韵和顺,律诗颔联、颈联对仗工整,词曲长短结合,参差错落,成为诗歌的独特形式美。再如王融的《后园》:“斜峰绕径曲,耸石带山连。花余拂戏鸟,树密隐鸣蝉”,正读倒诵,竟成了两首境界殊异的诗作。

    莎士比亚让人们在罪孽灾祸中看到庄严和伟大,冉伯让、罗丹教我们在丑陋中见出新奇和美丽。朱光潜先生说:“诗人和艺术家都是点石成金的眼睛。”走近诗人,走进诗歌吧,那将是快乐无比的人生交际,那将是你乐此不疲的心灵旅行。乐于欣赏诗歌的人,不单是真纯的文学爱好者,而且是被生动、趣味包裹的爱的天使,你的眼里全是新鲜,全是情趣。全是生命中的活力。这样,你身上会常常有一种不可轻抑的冲动撞击着你的思维,怂恿着你的的右手,展纸提笔,录下生活中的诗情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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